这日朝堂无要事,左右又是哪家公子调戏良家妇女,哪个大臣中饱私囊,于皇甫傲来说,这枯燥的朝堂让他片刻都不愿多留,他归心似箭,可似乎有人偏生与他过不去,就在李公公刚要宣布无事退潮时,素有刚正之名的御史迈着沉沉的步子行出了阵列,匍匐在地上,手里还捧着一本黄灿灿的奏折。
皇甫劲的兴致顿时高昂起来,不用想也知道,这人绝对是为了昨儿个太傅府发生的事,现在要参上一本。
“爱卿有何事要奏?”他漫不经心的用食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,笑得人比花娇。
御史顶着压力,将奏折交到李公公手中,用一副慷慨就义的语调说道:“回皇上,臣今日要奏太傅府庶女上官风轻,昨天夜里残杀良民,欲弑父的恶性!其罪当诛!自我北齐王朝开朝以来,还未发生过此等恶迹!这般刁蛮泼妇,该处以极刑,以儆效尤!若放任她此次行迹,只怕有辱圣上威名!”
他说得那叫一个正义凌然,那叫一个慷慨激昂,直把皇甫劲给听得连连叫好,不过他可不敢真的去摸皇甫傲的虎须,要是把他这弟弟给惹毛了,只怕今儿他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皇甫劲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,目光幽幽的看向正用杀人的目光瞪着御史的皇甫傲,“北城王,你的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