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哥哥没了以后,我就成了倚青会未来的唯一希望和继承人。剿灭圣女会后父亲母亲明显的苍老了许多,但母亲仍然强撑着主持帮会的事物,他们都希望我能回去,可是我依然坚持留在台湾。
父母都选择了原谅我,但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,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,失去了至亲的痛苦和懊悔,愧疚至今仍然紧紧缠绕着我,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刻在了心头。
那次离开日本以后,我在也没有勇气回到日本。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,孑然一身的留在这里,我不知道台湾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,也许是过往的回忆对我的牵扯吧。
闲散的午后,我安静的坐在咖啡厅里,透过窗外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匆匆而行的人群,心里不禁弥漫上一层失落感,这些人都是奔自己的目标和方向而去,而他却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迷茫感,不知道以后的路应该走下去。
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大半,我抬手看下腕表,咖啡杯已经空了,看来我也应该离开了。刚要起身,门口进来一对男女引起我的注意,重点不在男人,他旁边光彩照人的女人正是陈姿怡。自从上次一别我们没有在见过面,看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恋人,男人文质彬彬的气质很是儒雅,她应该很幸福,这样就好,对她,我也能放下了。
不自觉的苦笑了一声,我继续站起身不动声色的朝门口走去,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我无法像上次跟高维斯一样很自然的面对她,跟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招呼,我想我可能现在还无法做到,毕竟她还是我喜欢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