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复意识的时候,大厅上已经都是我们倚青会的帮众了,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陈姿怡、高维斯他们四个人围在我的身边。
一见到有人在我面前,我立即想起二哥遇害的情景,那短短的几个画面,已然在我的脑海里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。我迅速地坐了起来,因为事件还没有结束,圣女会那方面还有一个老太婆在,我连忙问:“我母亲呢?”
但是他们似乎是听不懂我所说的话,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我一时醒悟,刚刚那句话我是用日语问的,难怪他们听不懂,所以我立刻改口以中文再一次问道:“我母亲人呢?”
之前我与圣女会的人交谈一直是用日语,所以高维斯他们听不懂、也不能够明白我和别人在说什么;直到我的母亲出现了,母亲他以中国的国语与绪形老鬼对谈,之后我也就一直用中国话与其他人,包括绪形老鬼、老太婆还有妈妈来沟通。直到此时当我悠悠醒来之际,我自然而然地沿用自己从小所习惯的日语。
陈全昌露出了微笑:“喔,原来你是问这个,你母亲在那边。”边说边指了指我们的左首边,我循线望去,只见到母亲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大厅的中央,其余的帮众都在数步之遥的距离默默地伫立着。